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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是夏天,在笔者小时候,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,到了炎炎夏日,我们这群孩子去水里洗澡,水边有一种我们孩子最爱吃的天然美味,它的名字叫“地梨”。可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前后,地梨却神秘消失了,人们很难再看到它的踪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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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,在我们霸州中亭河以南的村子,村外河流水沟密布。地梨就生长在岸边的浅水里,地梨是长在泥里的,露出水面的根茎部分与普通的草有些相似,但是草叶明显不同,地梨的叶片是三棱型的。这种草在浅水处是连片生长的,每根草的根部都会长有10个左右的地梨。
地梨的样子像羊粑粑蛋,外皮为黑色,里面是白色的果实,可以食用。吃起来甜甜的,可以生吃,可以煮着吃,各有各的风味。生吃脆甜,但嚼完之后会有一点渣渣,就像吃甘蔗一样会有甘蔗渣。煮熟了吃,有点似脆又不脆的感觉,吃起来也很清甜。
小时候的我们,在水里玩累了,就会在浅水处寻觅地梨草,发现后连根拔起,拽下根部的地梨,放入水中,地梨会浮于水面。由于地梨草连片生长,我们拽下来的地梨漂在水面,面积很大,看着很壮观。将地梨洗干净后,包在一大片荷叶上,我们这群孩子就可以大快朵颐一饱口福了。
据说地梨埋在地里不会腐烂,过一段时间表皮即脱换一次,可以存活十年二十年,故人们称之为“万年粮”、“地下神粮”。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,在干涸的水沟里,人们偶尔还能挖到地梨,后来就再也看不到野生的地梨了。
据很多村里的老人们回忆,1918年、1943年和建国后的1960年。因天灾闹饥荒,就是因为霸州东淀神奇出现大量地梨,百姓得以充饥,因此挽救了不少的生命。
现在地梨成为了一代人的记忆,它是否还能大量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,只能留给时间来给出答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