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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坐下开始为你执笔写诗的时候,我想,我们应该安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路边,从白天坐到黑夜,从橙光的云彩坐到绽放的烟花,什么话也不说,有了兴致就谈谈死后的生活,你死后的我或者我死后的你。你应该牵着我的手,我应该抱着你,你会问我,“如果有一天我死了,你会伤心吗?”我会回你,“不会。”然后你笑着点点头。
你好像不懂我为何突然流泪,我说,这些年来发现自己真的一无所有,除了一具有思绪的躯壳。思绪也只是思绪,绵软带不动身躯,困于脚下的光阴,穿着陋衣,赤足行走,唯有落花与我相视如故。
你不知道我为何固执于展现自己那一份危险和柔弱,我孤身流浪,风吹即倒,而在听信你拥抱的故事后,我竟贪婪的觉得,流浪结束了。我哭,是你不仅不带不走我美好的记忆,还要让我像前走。
所以我再也不期盼着日出日落,太阳升起消耗我的氧气,太阳落下阻挡我的精力,我发现时间慢慢暂停,我在一瞬间里看了不知道多少个日落,我快乐的时候,太阳落得快,我平静得时候,太阳升得慢。
可当我想要用宇宙的一瞬间来证明,或许是我在操控时间时,我发现太阳再也没有升起来,我对这个世界表示抱歉,因为我太难过了,所以你们照不到阳光了。但或许你们今天已经等到太阳了,因为帮我撑起天幕的,是无常。我看见我的一生中大大小小的悲喜剧慢慢从我的生命中流走,来不及我反应。但光阴落下了祂的底色,那是无常。
我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说人的一生只有一瞬间,在那一瞬间里,所有的生命情感汇集交融形成了无常,悲剧喜剧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,我唯一相信的,我所爱的,也只是无常。放手让蝴蝶去飞吧,杀死无常的只可能是世人,你永远自由,你永远高尚。